这一句‘缺德事’也正是唐麟趾当日说过的话。鱼儿心中暗忖:“这个流岫姑娘记仇……”
清酒何时中了蛊毒?鱼儿心下惊骇,又是心慌,直直的望着清酒,想要上前去把她的脉,随后想到莫问话语中的‘复发’和‘三月’两字,想起来江南的途中,清酒晕倒生病一事,距离上一次确实快三月了,复发?复发?那起由难道是因为清酒身上中的蛊毒,可厌离明明说的是生病了……
流岫听清酒细数,秀眉拧的更深:“这般说来,当初纵火烧烟雨楼,看来不仅是要让局面混乱,趁机盗走赤霓,更是存了让烟雨楼元气大伤,扰乱我们消息流通,无法出手反击的心思。”
齐天柱暗叫不好,心想:“这班山贼警觉性一直很高,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”
流岫又在俞黑手中取过一物,那物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,她道:“还有这样东西……”
那船夫被鱼儿打开了话头,打量他们几眼,问道:“看各位行头是行走江湖的,这次来虚怀谷是来求医的罢?”
鱼儿匕首抵住那人脖颈,一手捉住那人右手上的命脉。
蔺子归记得她娘的话, 抽噎道:“我是蔺家的家仆,家主和主母宽厚, 我深受恩德, 他们无辜丧命, 所以伤心。”
若非是唐麟趾服用过大蛇蛇胆,目明耳聪,就是她功力深厚,也见不着这蚕丝排布。
俞黑道:“这东西不犯它,它应该不会主动袭击人的,大概只是瞧见我们觉得好奇,各位不要惹着它。”